这个秘密，无异于天上一道响雷，炸得她整个人都懵了。“等会儿你准备怎么跟他说？”她问。

程子同的眸光却越沉越深。“什么条件？”

只是他们俩谁都不知道，人的心思难猜，往往嘴上说什么，对方就会以为你在想什么了。季森卓轻声一叹，目光仍停留在大海深处，“世间上的事情，有几件能完全如自己的愿望。能碰上自己真正喜欢的人，也许就是上天的恩赐了，媛儿，我现在明白，爱不是占有而是成全。你大可去追求你想要的，不用顾念我，只是我想让你知道，如果你受伤了，想回头的时候，我永远会等着你。”

符媛儿，你想死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更简单没有痛苦的办法。“那你走吧。”她还能想到的办法，就是让管家送她出去了。

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子吟的脸色顿时唰白，“小姐姐，你……你什么意思？”

闻言，程子同愣了一下，原本已送到嘴边的茶也放下了。符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