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父皱眉思索，一时间也没个头绪。
夜色中的大海是宁静又疏冷的。
助理小泉赶紧迎上前，“程总……”
他伸出大掌，揉了揉她的发顶，“忙一天了，我带你吃饭去。”
严妍按照朱莉说的，赶到市中心一家医院。
朱晴晴一听，神色间又有了笑意，“奕鸣，”她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娇声说道：“你不跟我一起上楼吗？”
等到壶里的水沸腾，严妍洗茶、冲茶、倒茶，熟稔到像是专门练习过。
她立即闻到一阵熟悉的淡淡香味，是程子同。
朱莉赶紧找理由，“……严姐不是刚跟您闹别扭吗，正常人都需要一个台阶的。”
严妍注意到大门外，越过庭院里的鱼池，也是一排包间。
“我会带你去，”他低头在她耳边说着，“但是在一个小时之后……”
程子同轻勾唇角，忽然站起身，“从进入这间会议室开始，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不合行规，我放弃跟你合作。”
“吴老板？”她不禁诧异，这么巧合吗？
又不咸不淡的说到。
程子同也看着她，接着一笑，“我会给你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