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笑了笑:“那我们就放心了。” 他试图让许佑宁松开他,许佑宁却完全没有放手的迹象,过了好半晌,她哽咽着用哭腔说:“穆司爵,谢谢你。”
许佑宁的声音低下去,过了半晌才缓缓说,“我不是拒绝你,我是……不能配合你。” 他笑了笑,取过一旁的红酒和高脚杯,给自己和陆薄言各倒了一杯红酒,两人碰了碰杯,碰|撞出庆祝的意味,一饮而尽。
许佑宁已经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呼吸轻轻浅浅的,薄被草草盖到她的胸口。她侧卧着,脸不深不浅地埋在自己的臂弯里这是一种疲倦而又缺乏安全感的姿势。 她真的要准备好离开了。
可是,为什么呢? 他不想再继续琢磨下去,神色复杂的闭上眼睛,脸上一片难懂的深沉。
“……” “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