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独自来到酒吧门口，虽然是夏天的晚上，她却用一件长款的防晒衣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她又等了几秒钟，确定这是他最后的答案，她才点点头，推门快步离去。

程奕鸣明白了，“你是来套话的，”他可以说出来，“符家公司所有的股权转让协议，是不是都在你手里？”

不过，夏天的夜市上的确人好多。

“回公司。”她想挣开他的手。

符媛儿低头喝咖啡，躲开了严妍的目光。

董事们也沉下脸，有的人已经眼放凶光。

“妈，妈妈？”她走进公寓便喊。

“你刚才开程子同的车出去了？”符媛儿问。

助理领命出去了。

她的目光落在电脑边的几本书上。

片刻，抽烟之后，程奕鸣和陆少爷走进包厢里来了。

这一打探不要紧，刚才听到的那些话险些没把她气晕。

她本来兴致勃勃想说，但忽然又想起什么，又意兴阑珊的闭嘴了。

她慢悠悠的走下楼梯，听到客厅里传来他们和爷爷的说话声。

上，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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